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絵夢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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絵夢童子

絵夢童子

 

[竹马]Blue Neighbourhood(甜甜甜)

*BGM:Wild-Troye Sivan
            Fools-Troye Sivan
            Talk me down-Troye Sivan
*本来标题不是这个…但后来写着写着就和标题没关系了(…)于是干脆换掉了。BN三部曲超棒der而且觉得也蛮符合这篇文里N的心境就用了这标题√
*其实五子都有出场的,阿智是那个神助攻的老板(x
*剩下不可描述的部分你们自己脑补吧(´∀`)♡

“润,”二宮和也把游戏机翻个面丢在床上,“我跟你说个事。”
手机屏幕的光亮照着松本润的脸,他边刷着动态边敷衍地应了一声。他知道这个人时常要跑跑火车,说些很冷很冷的笑话,或是谈谈今天看到的哪个同事又做了什么搞笑的事情,总之不会是什么正经事儿。一般来说是不会的。
但是今天好像有点特别。
“那个……你还记得……”二宫支吾着,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口里咕哝了一阵子,又翻来覆去几次,终于道,“相叶……雅纪吗?”
松本手中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放下手机回头看着他。
“相叶?你说高中的那个?”
“是的。我今天看到他了。”二宫沉默了一会儿,又补了句,“……大概。”
“大概?”
“毕竟那么久了,认错也是有可能的。”
“也是。”松本重新拿起手机,映着方块状手机屏幕的眼睛焦点却似乎并不在那些花哨的图片和胡编乱造的文字上,“你这是还惦记着他呢?”
“不知道。”二宫转过身去,背对着松本,蜷缩起来,“说不好,只是偶尔会想起他,想起以前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
“深情有时候不是件好事,nino。你太执着于他了,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东西……你知道的,它要如何我也无法决定,这是由心决定的。”二宫放低了声音,“它完全不由我控制,仿佛那个人对我,或者说对我的內心有某种奇特的吸引力或契合性,总之在这方面上非他不可。我倒也想好好找个女朋友,以前尝试过,但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只好作罢。这东西强求不来的。”
“是。”松本难得见到如此正经的二宫,于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走到旁边那张床右侧,蹲下盯着在阴影中的二宫的脸。那真是张足以令女生都艳羡的精致的面庞,此刻它却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面纱——而它本不该属于他。“那你想怎么样?找他吗?总不能像现在这样耗着为难自己啊。”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可能已经忘了我,或许他当初选择离开本就是为了忘记我,或许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关系……那我该如何是好?狼狈不堪地在商业街上抓到他,然后被他不留情面地唾弃吗?或者他根本就已经忘了我,忘了过去,只把我当普通朋友呢?又或者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松本从未见过这样的二宫,将近五年以来,“润,我害怕,真的害怕,就像完成一篇自己非常满意的作文之后才发现竟偏题了那种不安和恐惧,或许还有点绝望吧。”
“可你必须给这件事一个了断。”
“知道了啦!吵死了!”二宫用被子蒙住脸,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那个笨蛋……我会想办法的。”
“那么,祝你好运。”松本把他的被子拉下来掖好,“明天还有采访,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按下快门的声音仿佛翻动书页所发出的那般干脆而不假思索,又好似剪刀剪断一段又一段的时间,徒留某一瞬永远凝固在那里,任由时光流逝记忆泛黄也仍坚守着自己的阵地。打光师调整着光线角度,照得背景板一片单调无味的苍白。
“好,可以了。”负责人拍了一下手,大声喊道,“收工!辛苦了!”
二宫一边离开摄影棚一边向工作人员们鞠躬致意,外面站着刚才采访他的记者。
“翔君你还不回去吗?”
“我之后没什么工作了,好久不见,不如去喝一杯聊一聊?”
“行,走吧。”

“nino,我总觉得你今天状态不太好。”
“欸?”
“感觉你心不在焉的……”樱井翔把手臂放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和以前在杂志上看到的你不太一样。”
“是吗?杂志上可不是真正的我。”
“对了,我找你出来主要是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
“相叶回来了。”
二宫原本聚焦在眼前的咖啡上的眼神转移到了樱井身上,全身的细胞都紧张了起来,在听到相叶这几个音节的时候,仿佛被施了什么魔咒般变得专注起来。
昨天的模糊的一眼并不是错觉。那几年沉溺的人,那么多年惦记着的人,那个他曾多次在记忆深处一遍遍凝望一遍遍描摹一遍遍用泪水浸染的轮廓,又怎么可能因为时间的侵蚀而无法辨认?
他几乎想要扇自己一巴掌确认这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回来了,从那个陌生的地方回到本该属于他的少雪温暖的冬天。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一个已经离开这么久的人还如此痴迷,或许当年的回忆太难忘却,或许他对他的好甚于别人,或许他真的爱他,是那种深深地印刻到了骨子里的爱。
“他……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那股要见他的冲动几乎就要涌出胸口,然而他并不想这样表现出来,只好努力将其压抑在胸口,只有猛烈跳动的心脏和急促起来的呼吸在暗中传达着这种渴望。
“他在搞设计。”樱井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把里面的纸一张一张铺在桌上,“这是我同事给我的,他刚巧接了个采访,是去采访一位最近刚结束国外进修回到日本的设计届新星。那天我碰巧看到了他准备的这份资料,还有准备发表的采访的终稿,以及他的写真。”
二宫把那些资料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
他从未这么认真地阅读一样东西。那些字一个个印入他的脑海,仿佛要在其中编写出一本关于相叶雅纪这些年来的成长的书来。
“这个……就给我了?”二宫略微抬眼,试探性地问他。
“你要是觉得需要就拿去吧。”
“好的,那谢谢了。”
“不谢。毕竟校友一场。”樱井合上公文包起身,“今天辛苦你了。拜拜。”
“拜拜。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呢。”二宫收好资料抱在胸口。
“你要是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行。”

二宫凝视着资料上写着的经纪人电话,手机屏幕暗了又被按亮,那几个数字偏偏就是无法完整地输进手机里,总是即将按下呼叫又把它们尽数删除。
我……该如何跟他的经纪人介绍自己呢?旧友?同学?除此之外自己也没有什么身份了吧。那意图呢?叙旧?聊天?人家现在可是社会名流了,必定有自己的日程安排,甚至或许还忙得昏天黑地,不然也不至于安排经纪人。
他长叹一口气,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倒在过去黏糊糊的回忆里。
他想起很久以前,和他一同玩耍的小时候,他们就为谁比谁高而争吵过,谁知道那时候矮几公分的相叶长大后却后来居上,气得二宫时不时就要拍他脑袋;中学时,他差点把别班男生打伤,只因他说了一句二宫的坏话;高中时候,联欢晚会结束,和他并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在礼堂里闷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就因为他悄悄牵过他的手而顿时清醒了一半;学校活动期间,他们被安排布置班级,只有他们两个的教室里,他用还沾着颜料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臂,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险些吻上了他;情人节,他收到了十几张告白明信片,情话写得甜腻如少女所爱的粉色棉花糖,但熟悉的字迹却毫不留情地背叛了那个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记忆如同按部就班沿轨道滑下的滚轮般放映出那年樱花盛开的时候,他们和其他同学一起合了影留了念。即将离去时,相叶握住他的手,脸色严肃到令他觉得陌生。
“对不起,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你了。”
他亲耳听到他说这句话,亲眼看到他的嘴唇作出说这些话的口型,但他总觉得,这不是他会说出的话,这不是一个与他相伴了几乎整个童年及少年时期十几年的人能狠得下心说出的话。
“其实我……报了九州的大学,因为一些原因……”他无意识地轻轻捏着二宫的手,“真的对不起……等我毕业就回来找你。我保证。”
“为什么……”
“家里的原因。具体的以后再告诉你吧。”相叶把二宫僵硬的身体拉过来抱在怀里,仿佛想融化一尊冰雕那样紧紧拥抱着他,“我会想你的。”
“笨蛋。”二宫狠狠地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肉,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没这么用力地捏过别人,“你走了我怎么办……”
“要把自己照顾好,一直到我回来噢。”相叶拍掉二宫捏在他腰上的手,然后揉了揉他后脑勺细碎的软发,“我真的要走了,订了航班,时间快到了。”
“那你走吧。”二宫从他怀里钻出来,视线游移不定,“那个……”
“还有事吗?”
“……算了,没什么大事。”沉默了几秒,二宫攥紧的拳又松了开来,抬起头看着他说道,“祝你好运。”
“嗯,那拜拜咯。”
“再见,笨蛋。”
二宫看着他斜挎着包远去,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然后右拐,消失。这个人真的离开了自己,这个和自己共度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几乎就要成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人,就这样离开了,就这样用三两句话把年岁在他们身上缠绕的线剪成碎屑。现在的自己,似乎已不再是完整的自己了,就好像一具被掏空内脏的躯壳,站立在这座没有他的城市里,只能成为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那个……
是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说。
我喜欢你。

“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一出摄影棚就不见了。”松本把沾满烟酒气的外套往床旁的沙发上一扔,“约朋友了?”
“樱井把相叶的信息给我了。”二宫藏起手机,坐起身把资料给他。
“这小子混得还不错嘛,估计要火。”松本一张一张地翻看。
“那个……”
“我帮你联系吧。”松本边说边掏出手机,“我以公务名义联系他会比较方便。”
“……那谢谢了。”二宫屈起膝,环抱住两条腿,把头埋在膝盖之间。
松润顺手揉揉他的脑袋,走出了卧室。

周末休假,打着游戏正在兴头上的二宫被一通电话打断,气得几乎要摔手机。
“喂?!”
“时间约在下周六下午一点,在我们常去的居酒屋。”
“下周六?这么久?”
“你晚了一步,这家伙在设计界已经火起来了,什么约稿采访还有和其他的专家见面之类的活动多得不可思议。”
“在居酒屋?”
“跟老板说过了,订了包厢,隐蔽一点,你们也好敞开了聊,省得被娱记拍下来胡写一通。”
“行吧。他开心就好。”二宫挂了电话,关掉游戏机躺倒在沙发上。
说实话,如今的相叶是令二宫万分意外的。从小到大,对于任何人而言,他们都是非常平凡的,从未有过出众的特长或优异的成绩,都只是为做一个真正的自己而努力,而非突破自我之类的伟大目标。
现在,二宫凭着足以吸引万千少女的身材和面庞刚刚踏上模特的道路,而相叶却借大学里修炼得的才华已经打拼出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二宫有些为当初他选择分道扬镳而气愤,却又更多地为他的成功而感到欣慰。
毕竟,那是他自己奋斗得来的果实啊。

“nino?”松本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nino!”
“什么?”二宫猛地缓过神来。
“专注点啊!这可是在工作。”松本一手捂着嘴,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才周三。你别老惦记着他。”
“抱歉。”二宫被他这么一说,扁了扁嘴,诚实的耳朵泛着可爱的粉红色。
“熬过去呗。”松本拍拍他的肩膀,“工作上有什么差池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阴沉了一周的天终于转晴了,即便是隆冬,若是阳光普照,还是会有些许暖意融入皮肤中,融入血液里,融进心底。轮廓清晰的云缓慢地漂浮在空中,好久不见的湛蓝天空纯净得几乎让人感到不真实,仿佛舞台剧的背景板。
二宫隐隐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毕竟有句被说得烂得不能再烂的俗话说,阳光总在风雨后。这算不算是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终结,自己的思念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属呢?
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脑袋里那些俗套的想法如同柴犬摇晃身体甩水一般甩出体外。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压低帽檐,提了提口罩,又看了眼手机确认时间,而后大步走进了居酒屋,直奔订好的那间包厢。
相叶还没来。
他算准了时间,这个笨蛋以往总是记不住电车时刻表,也没有什么时间观念,能踩着点到已是幸事,所以在约定时间之前五分钟到应是最佳决策,等待的时候还可以玩会儿游戏发会儿呆。
玩了不久,手中的游戏机屏幕上已是第五次出现GAME OVER的字样。这对于一个骨灰级玩家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这样一来他便明白,此时绝不是打游戏的好时候。
此时非彼时,非同其他任何时候,他从未有过这般冗杂的心绪,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心脏、血液,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烙印着相叶的影子。
当初那个乘电车回家时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大男孩是他,那个考试不及格陪他一起被骂的是他,那个家里闹得一团糟逃出来拉着自己一起偷偷地装作成年人去喝酒的是他;而那个暗地里偷偷改了志愿的人是他,那个在樱花树下与他拥抱告别的是他,那个五年杳无音信的也是他。
他于我,究竟是什么角色?
而自己于他,地位又如何?
这么多年来他总觉得如鲠在喉,如今才明白这全都是因为他的离开。
和一个与他共同生活了十余年的人分别,原来与硬生生剥下他心上的一块肉别无二致。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他也表明心意,等待两个心照不宣的人想法的碰撞,然后绽开簇簇鲜花。
耳边门滑动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相叶张着嘴要说“你好”的样子凝固在他们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间。
在那个瞬间里,仿佛秒针都减缓了它的步伐,每一颗尘埃都屏息敛气,猫与狗的争斗也偃旗息鼓。云层之上万米高空正在飞行的高山秃鹫微微抖动了一下翅膀,火星上的好奇号刚刚拍下一张照片,在宇宙的某个角落又有一颗红巨星悄然爆炸。
几秒钟罢了,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好……好久不见!”相叶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他的对面。
“嗯。”二宫搭在桌沿的两手虚握着拳,食指不安地摩挲着拇指,“你事业不错嘛。”
“哈,哪里哪里,你也很厉害啊。”相叶笑了,笑得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活像只大兔子,“那时的事真的是抱歉了。”
“志愿表?”
“对。是我爸帮我改的,因为家里出了点事。”相叶的语速很快,“当时那样一声不吭地走了,我这个笨蛋又把手机掉了,一个电话号码都没了。这么对不起你,如果不做出点成就来真的没脸来见你。”
“接受你的道歉。”二宫打了个响指,“当时的我们,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未来啊。”
“当时……好怀念啊。”
“傻傻的。”
“还记得那次我给你扔纸条被老师发现……”
“嘁,你这笨蛋,没有谁扔纸条扔的比你准了。”二宫瞪大了眼睛抿起嘴,作出瞄准的样子,“嗖地一下,正中老师脑门儿。”
相叶捂着嘴大笑起来,一边摆手道:“别说了啦,这种事情真的太傻了。”
侍应生笃笃地敲了敲门,进来问他们喝点什么,相叶听了二宫的建议点了生啤和下酒菜,二宫则点了杯汽水。
侍应生走后,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相叶抿著嘴东张西望,欲言又止。
二宫则不停地刷着手机。
很快,侍应生拿了酒水和下酒菜过来并放在了桌上,而后转身阖上门离开。
“那个……”相叶将双手十指交叉合拢在一起,好像要讲什么很严肃的事情似的。
二宫抬起头看他。
“我决定回东京住了。”
“好。然后?”
“然后……我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资金买房子。”
“那就租啊。”
“……”
二宫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收起手机端坐着。
“而且……我没有女朋友。”
“哦。”
“所以……”相叶低下头,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能不能让我住你那儿。”
“啊?”不是二宫幻想中他所要表达的那种意思,他撇了撇嘴,垂下视线,喝了口汽水,“原来你是要说这个。可以啊,没问题。”
“那以后就拜托了。”相叶也喝了口生啤,小麦色的皮肤有些许泛红,大概是包厢内比较闷的缘故。

后来,二宫喝完了汽水也开始喝酒,两人喝得晕晕乎乎地下楼结账,出了居酒屋。
夜晚七八点钟的东京街头已是一片灯火通明,霓虹灯的光亮映得天空也微微泛红。清晨时如碎花般装点在天边的云絮此刻已被城市人的欢愉享乐模糊了轮廓,那些如海鱼越出水面溅起的浪花似的细碎的云朵堆积到一起,汇成一条深海里沉默不语的鱼静静地在深蓝中遨游。
他终究不可能成为我幻想中那样的人。
幻想就只是幻想罢了。
“你今天先住我家吧,我家就在这附近。”二宫把手缩进外套口袋里。
“行。”相叶掏出手机,“那我给宫崎发个邮件说一声。这几天我跟他住酒店来着。”

二宫带着他回了家,在玄关撞见了正在穿鞋的松本。
“你干嘛去?”
“刚才老板打电话找我说有急事。”松本抬头看了一眼相叶,“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那我走啦。拜!”
“辛苦了。拜拜。”二宫拍了拍他的肩,心里暗想他走得真是时候。
“我先去洗了,你这儿有睡衣吧?”
“有。”二宫打开客厅的灯,“你还真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啊。”
要真成为自己家就好了啊。
相叶停在了浴室门口,留给二宫一个陌生的背影。
“怎么了?”二宫跌坐进沙发,拉过数据线给游戏机充上电。
“nino,那个纸条……就是砸中老师然后被扔掉的纸条。”
“嗯?”
“你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
“什么?”
“我喜欢你。”
“……认真的?”
“对。”
“你怎么会……”
“我怎么不会?你为什么认为我不会喜欢你?”相叶噗嗤一声笑出来,转了个身走到他面前。
二宫愣愣地看着他。
相叶凑过去,手揽过二宫的后脑勺,笨拙地吻上他的唇,把他吻得直往后缩。起初他还试图推开他,最后终于被按倒在沙发上,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怎么不早说,笨蛋。还有,等会儿松本就要回来了……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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